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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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手機裏呼叫號碼的聲音嘟嘟響了幾聲，然後被接通了。
五條悟張口就是一個熱情似火：“莫西莫西～憂太？”
乙骨憂太人還在非洲，這個點正是晚上，累了一天好不容易睡個覺，又被自家無良教師的一通電話給call醒了。
也虧得是他比較乖巧，因此還是沒有生氣，但竹之內唯還是聽出了他的聲音中帶著濃厚的睡意：“嗯？老師？有什麽事嗎？”
“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哦，就是學校裏面來了個轉校生，想給你介紹一下。名字叫竹之內唯，唯醬喲～來，打個招呼吧。”五條悟還“貼心”地把手機遞到竹之內唯面前。
竹之內唯：“……”
乙骨憂太：“……”
大半夜的打一通電話，就是為了這個？
雖然有點無奈，但乙骨憂太還是禮貌地和竹之內唯打了聲招呼：“你好，竹之內同學。”
憂太的性格還是這麽好。
竹之內唯這般想著，語氣卻是冷冷清清地：“你好。”
然後就沒有再多的什麽話了。
竹之內唯並不擅長和人寒暄，這使得簡短的兩個字聽上去好似很不近人情的模樣。
但乙骨憂太還是和竹之內唯印象中一樣的溫和友善，在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新同學說些其他的話後，主動笑著說道：“真是難得，終於又來了一位新同學，這下好了，一年級不是只有惠一個人了。”
“唯醬是二年級生哦～”五條悟給他糾正了一下。
“啊，這樣？抱歉抱歉，不小心弄錯了。不過是二年級生也很好啊，棘他們應該會很高興吧。”
“對對，我也是這麽覺得的”
他和五條悟就這麽一人一句地聊了起來，反倒是話題中心的竹之內唯在一旁安安靜靜聽著，要是單看表情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事情與她沒有關系呢。
五條悟本來也沒什麽別的事，打了通電話也只是證明給竹之內唯確實有乙骨憂太這麽個人，順便也讓乙骨憂太知道一下高專裏多了一個人罷了。把人介紹完以後，他就幹脆利落地把電話掛斷了。
看他似乎還打算再打一通給熊貓，還是竹之內唯說了句不用了才作罷。
她低著眸子，似乎最後在確認自己的想法一般。
最後，她才擡起手來，發動了術式。
瑩藍色的光點自她蔥白的指尖展開，仿若超越了時空一般、只有在電影裏才會出現的超現實光屏與鍵盤，伴隨著零星落下的代碼，呈現在竹之內唯的面前。
五條悟誇大地張了張嘴：“哇哦，酷。”
竹之內唯還是那副冷靜到冷漠的表情，淡淡道：“這就是我的術式，一個類似於電腦游戲的系統。”
柔嫩纖細的手指在鍵盤上不停地敲擊，竹之內唯本不多話，但她的術式實在是比較覆雜，因此她直接選擇在講述的同時將效果直接展示給五條悟看，還更好理解一些。
她將目標鎖定為面前的五條悟，調出了對方的數據。同時為了方便五條悟做判斷，把自己的狀態也調了出來。
“它可以將一切物品的狀態都轉化為精準的數值清晰地展示出來。”她緩慢而又平靜地說道。
身高、體重這些常規的數據暫且不提，力量、速度、咒力含量、咒力強度這些也如實轉化成了數值。
因為有竹之內唯自己的數據也放在一旁，計算能力向來很強的五條悟拿六眼能夠確認出來的幾個數據進行了兩相對比，發現準確度完美。
“欸～真的像游戲角色面板一樣。”覺得很有意思，五條悟發出了趣味盎然的笑聲。
“老師你可以試著把無下限關掉一會兒。”竹之內唯向他提議道。
五條悟照做了，完全沒有懷疑竹之內唯是不是是想趁他解除了無下限後做些什麽。
信任有多少不好說，畢竟再怎麽說他和竹之內唯都才認識，倒不如說是因為自信解除了無下限也不會怎麽樣。
然後他就發現下面的狀態屬性那一欄各項數值發生了變動。
他挑了下眉頭：“實時監控咒力的輸出強度和形態？”
“嗯。”
見他理解了，竹之內唯關掉了兩人的角色信息框，又打開了自己的技能欄。
“我的技能主要包括兩個方面，對己方的治療、狀態增益以及負面狀態驅散，和對敵方的削弱壓制、狀態幹擾。”
她沒有說狀態增益具體是什麽增益，因為五條悟掃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很多。
力量、速度、咒力運轉速度、咒力回覆速度、目力、聽力、肉身防禦、痛覺感知、精神抵抗……
密密麻麻，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對敵方的削弱幹擾技能也是一樣。
不過關於技能的實際效果就不像剛剛的人物信息一樣展示得很全面了，都只是給了一個名字。
但很明顯，這是一個全方位型的輔助。
五條悟腦子也沒傻，知道這些技能放在這裏只是表示竹之內唯能夠使用，但具體她能用出多少的效果，五條悟猜測還得看她的實際操作水平。
畢竟技能的使用肯定都是需要咒力的，雖然暫時還不知道消耗的咒力是多少，但顯然不可能同時把所有技能都給拉滿。
不過說是操作水平，倒不如說是游戲水平？
想到這兒五條悟直接就忍不住笑了，問竹之內唯：“唯醬打游戲很厲害嗎？有時間的話和老師切磋一下？老師我打游戲也超強的哦。”
[老師的游戲水平也是最強哦～]
類似的話再一次出現，竹之內唯楞了楞，隨後略略垂下了眸子。
她很難將兩個五條老師當成完全無關系的兩個人來看待，他們實在是太像了。
畢竟他們本來就是平行世界的彼此。
盡管知道面前的這個五條悟並不是她認識的那一個，竹之內唯也很難避免對他產生同樣的期待。
收拾收拾心中一瞬的情感波動，竹之內唯回到術式闡述中間來。
“還有好友列表和隊伍頻道，和游戲當中差不多，可以遠程監控到好友列表上大家的狀態，建立單線聯系，範圍可以覆蓋整個日本。通過在大家體內預留咒力代碼，還可以實現遠程的技能釋放。”
“隊伍頻道則相當於建立一個群聊，以我為中心，距離限制為三千米。”
也就是因為這個能力，所以澀谷事變期間她才被單獨隔絕在外了。
羂索他們打的就是要切斷聯絡的主意，又怎麽可能會把她放出去幹擾自己的計劃。
不過現在她的好友列表都是灰的了，查看也只能查看到她穿越時空之前到數據情況，跟“斷網”了差不多。
五條悟看了兩眼，明白少女體內那些其他學生的咒力是怎麽來的了。
建立好友關系的憑依吧。
他從體內引出一縷咒力到指尖，笑著向竹之內唯發出了好友申請：“加個好友？”
雖然知道他不是什麽風流浪子，但竹之內唯還是忍不住想說……
老師你這個樣子真的很像網絡上四處撩妹的輕薄男。
當然，她沒有把話說出口，只是默默和五條悟交換了一下咒力，加上了這個好友。
六眼可以清晰地看著兩個人的咒力分別進入到彼此體內，卻並沒有出現應有的抵觸或者融合效果，反倒像是把咒力寄存在了對方體內一般。
“欸～很有意思啊。”五條悟忍不住搓著下巴說道。
術式只能鑒別五條悟的數據，並沒有識別好友姓名的功能，所以還是竹之內唯自己輸入的名字。
她把[五條老師]四個字打了上去，然後再後面加了個2。
畢竟已經有一個五條老師了。
五條悟是在她邊上看著她打的。眼看自己就要成為[五條老師2]了，他開口要求：“我要當2.0”
聽上去就要比上一版五條老師高級的那種。
竹之內唯：“……”
她沒有反對，於是[五條老師2.0]橫空出世。
看上去確實要比[五條老師]更厲害一點的感覺。
她為五條悟還要和平行世界的自己在這種地方爭最強的想法感到有幾分無奈，又有幾分想笑。
“然後呢？還有什麽嗎？”五條悟問。
確實還有。
“我可以將體內的咒力抽取出一部分，凝集出一個游戲賬號來。賬號的各項數據屬性以本體為基礎，但不會繼承我身上的疾病，同時也可以使用我的其他技能，因此我一般都是使用賬號出去執行任務的。”
沒辦法，她的本體實在是太過脆弱了。
“賬號？聽上去好像很有意思，登錄一下看看？”
“抱歉老師，暫時登陸不了。我的賬號在來之前剛被兩面宿儺給殺死了，想要重新建立賬號的話，有24小時的冷卻。”
五條悟表示問題不大，那就明天再看好了。
“以及……”已經說了那麽多了，到這裏的時候，竹之內唯還是忍不住又一次抿了抿唇。
五條悟註意到她原本隨著敘述已經逐漸放松下來了一些的身體又一次緊繃了起來。
他沒有催促，也沒有說什麽。
他還是那個意思，竹之內唯想說就說，不想說的話他也不勉強。
竹之內唯垂著眸子，纖細濃長的睫毛遮蓋住她眸中的波光輕顫，也好似能掩蓋住她內心的搖擺。
這是她以前藏得最深的一個能力。
她的游戲系統是可以任由她更改的，小的時候不知事，因此沒有隱藏自己的能力，導致她的所有技能基本都被那些掌控她的家族所知悉。
但這個技能是她後來能力提升之後才獲得的。
那個時候的竹之內唯已經知道了藏拙，也知道這個技能如果公開出去會引發什麽後果，所以為了保護自己，她瞞下了這個技能。
在原本的世界，因為把高專的大家也當成了意圖控制她的存在，所以在英集少年院的事情發生的時候，她沒有救虎杖悠仁。
一直到澀谷事變之後，真希和憂太趁羂索不在，闖入加茂家把她劫了出來，她才向同伴們公開了這個技能。
所以……該不該告訴老師？
竹之內唯閉上了眼睛，改抿唇為咬唇，內心兩種完全相反的聲音在爭吵不休。
最後停在她腦海中的，是憂太告訴她的釘崎野薔薇、七海建人以及夜蛾校長的死訊，還有兩面宿儺喊出的那一聲契闊。
如果她當初沒有隱藏的話，事情或許不會那麽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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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張口就是一個熱情似火：“莫西莫西～憂太？”
乙骨憂太人還在非洲，這個點正是晚上，累了一天好不容易睡個覺，又被自家無良教師的一通電話給call醒了。
也虧得是他比較乖巧，因此還是沒有生氣，但竹之內唯還是聽出了他的聲音中帶著濃厚的睡意：“嗯？老師？有什麽事嗎？”
“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哦，就是學校裏面來了個轉校生，想給你介紹一下。名字叫竹之內唯，唯醬喲～來，打個招呼吧。”五條悟還“貼心”地把手機遞到竹之內唯面前。
竹之內唯：“……”
乙骨憂太：“……”
大半夜的打一通電話，就是為了這個？
雖然有點無奈，但乙骨憂太還是禮貌地和竹之內唯打了聲招呼：“你好，竹之內同學。”
憂太的性格還是這麽好。
竹之內唯這般想著，語氣卻是冷冷清清地：“你好。”
然後就沒有再多的什麽話了。
竹之內唯並不擅長和人寒暄，這使得簡短的兩個字聽上去好似很不近人情的模樣。
但乙骨憂太還是和竹之內唯印象中一樣的溫和友善，在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新同學說些其他的話後，主動笑著說道：“真是難得，終於又來了一位新同學，這下好了，一年級不是只有惠一個人了。”
“唯醬是二年級生哦～”五條悟給他糾正了一下。
“啊，這樣？抱歉抱歉，不小心弄錯了。不過是二年級生也很好啊，棘他們應該會很高興吧。”
“對對，我也是這麽覺得的”
他和五條悟就這麽一人一句地聊了起來，反倒是話題中心的竹之內唯在一旁安安靜靜聽著，要是單看表情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事情與她沒有關系呢。
五條悟本來也沒什麽別的事，打了通電話也只是證明給竹之內唯確實有乙骨憂太這麽個人，順便也讓乙骨憂太知道一下高專裏多了一個人罷了。把人介紹完以後，他就幹脆利落地把電話掛斷了。
看他似乎還打算再打一通給熊貓，還是竹之內唯說了句不用了才作罷。
她低著眸子，似乎最後在確認自己的想法一般。
最後，她才擡起手來，發動了術式。
瑩藍色的光點自她蔥白的指尖展開，仿若超越了時空一般、只有在電影裏才會出現的超現實光屏與鍵盤，伴隨著零星落下的代碼，呈現在竹之內唯的面前。
五條悟誇大地張了張嘴：“哇哦，酷。”
竹之內唯還是那副冷靜到冷漠的表情，淡淡道：“這就是我的術式，一個類似於電腦游戲的系統。”
柔嫩纖細的手指在鍵盤上不停地敲擊，竹之內唯本不多話，但她的術式實在是比較覆雜，因此她直接選擇在講述的同時將效果直接展示給五條悟看，還更好理解一些。
她將目標鎖定為面前的五條悟，調出了對方的數據。同時為了方便五條悟做判斷，把自己的狀態也調了出來。
“它可以將一切物品的狀態都轉化為精準的數值清晰地展示出來。”她緩慢而又平靜地說道。
身高、體重這些常規的數據暫且不提，力量、速度、咒力含量、咒力強度這些也如實轉化成了數值。
因為有竹之內唯自己的數據也放在一旁，計算能力向來很強的五條悟拿六眼能夠確認出來的幾個數據進行了兩相對比，發現準確度完美。
“欸～真的像游戲角色面板一樣。”覺得很有意思，五條悟發出了趣味盎然的笑聲。
“老師你可以試著把無下限關掉一會兒。”竹之內唯向他提議道。
五條悟照做了，完全沒有懷疑竹之內唯是不是是想趁他解除了無下限後做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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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就發現下面的狀態屬性那一欄各項數值發生了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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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理解了，竹之內唯關掉了兩人的角色信息框，又打開了自己的技能欄。
“我的技能主要包括兩個方面，對己方的治療、狀態增益以及負面狀態驅散，和對敵方的削弱壓制、狀態幹擾。”
她沒有說狀態增益具體是什麽增益，因為五條悟掃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很多。
力量、速度、咒力運轉速度、咒力回覆速度、目力、聽力、肉身防禦、痛覺感知、精神抵抗……
密密麻麻，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對敵方的削弱幹擾技能也是一樣。
不過關於技能的實際效果就不像剛剛的人物信息一樣展示得很全面了，都只是給了一個名字。
但很明顯，這是一個全方位型的輔助。
五條悟腦子也沒傻，知道這些技能放在這裏只是表示竹之內唯能夠使用，但具體她能用出多少的效果，五條悟猜測還得看她的實際操作水平。
畢竟技能的使用肯定都是需要咒力的，雖然暫時還不知道消耗的咒力是多少，但顯然不可能同時把所有技能都給拉滿。
不過說是操作水平，倒不如說是游戲水平？
想到這兒五條悟直接就忍不住笑了，問竹之內唯：“唯醬打游戲很厲害嗎？有時間的話和老師切磋一下？老師我打游戲也超強的哦。”
[老師的游戲水平也是最強哦～]
類似的話再一次出現，竹之內唯楞了楞，隨後略略垂下了眸子。
她很難將兩個五條老師當成完全無關系的兩個人來看待，他們實在是太像了。
畢竟他們本來就是平行世界的彼此。
盡管知道面前的這個五條悟並不是她認識的那一個，竹之內唯也很難避免對他產生同樣的期待。
收拾收拾心中一瞬的情感波動，竹之內唯回到術式闡述中間來。
“還有好友列表和隊伍頻道，和游戲當中差不多，可以遠程監控到好友列表上大家的狀態，建立單線聯系，範圍可以覆蓋整個日本。通過在大家體內預留咒力代碼，還可以實現遠程的技能釋放。”
“隊伍頻道則相當於建立一個群聊，以我為中心，距離限制為三千米。”
也就是因為這個能力，所以澀谷事變期間她才被單獨隔絕在外了。
羂索他們打的就是要切斷聯絡的主意，又怎麽可能會把她放出去幹擾自己的計劃。
不過現在她的好友列表都是灰的了，查看也只能查看到她穿越時空之前到數據情況，跟“斷網”了差不多。
五條悟看了兩眼，明白少女體內那些其他學生的咒力是怎麽來的了。
建立好友關系的憑依吧。
他從體內引出一縷咒力到指尖，笑著向竹之內唯發出了好友申請：“加個好友？”
雖然知道他不是什麽風流浪子，但竹之內唯還是忍不住想說……
老師你這個樣子真的很像網絡上四處撩妹的輕薄男。
當然，她沒有把話說出口，只是默默和五條悟交換了一下咒力，加上了這個好友。
六眼可以清晰地看著兩個人的咒力分別進入到彼此體內，卻並沒有出現應有的抵觸或者融合效果，反倒像是把咒力寄存在了對方體內一般。
“欸～很有意思啊。”五條悟忍不住搓著下巴說道。
術式只能鑒別五條悟的數據，並沒有識別好友姓名的功能，所以還是竹之內唯自己輸入的名字。
她把[五條老師]四個字打了上去，然後再後面加了個2。
畢竟已經有一個五條老師了。
五條悟是在她邊上看著她打的。眼看自己就要成為[五條老師2]了，他開口要求：“我要當2.0”
聽上去就要比上一版五條老師高級的那種。
竹之內唯：“……”
她沒有反對，於是[五條老師2.0]橫空出世。
看上去確實要比[五條老師]更厲害一點的感覺。
她為五條悟還要和平行世界的自己在這種地方爭最強的想法感到有幾分無奈，又有幾分想笑。
“然後呢？還有什麽嗎？”五條悟問。
確實還有。
“我可以將體內的咒力抽取出一部分，凝集出一個游戲賬號來。賬號的各項數據屬性以本體為基礎，但不會繼承我身上的疾病，同時也可以使用我的其他技能，因此我一般都是使用賬號出去執行任務的。”
沒辦法，她的本體實在是太過脆弱了。
“賬號？聽上去好像很有意思，登錄一下看看？”
“抱歉老師，暫時登陸不了。我的賬號在來之前剛被兩面宿儺給殺死了，想要重新建立賬號的話，有24小時的冷卻。”
五條悟表示問題不大，那就明天再看好了。
“以及……”已經說了那麽多了，到這裏的時候，竹之內唯還是忍不住又一次抿了抿唇。
五條悟註意到她原本隨著敘述已經逐漸放松下來了一些的身體又一次緊繃了起來。
他沒有催促，也沒有說什麽。
他還是那個意思，竹之內唯想說就說，不想說的話他也不勉強。
竹之內唯垂著眸子，纖細濃長的睫毛遮蓋住她眸中的波光輕顫，也好似能掩蓋住她內心的搖擺。
這是她以前藏得最深的一個能力。
她的游戲系統是可以任由她更改的，小的時候不知事，因此沒有隱藏自己的能力，導致她的所有技能基本都被那些掌控她的家族所知悉。
但這個技能是她後來能力提升之後才獲得的。
那個時候的竹之內唯已經知道了藏拙，也知道這個技能如果公開出去會引發什麽後果，所以為了保護自己，她瞞下了這個技能。
在原本的世界，因為把高專的大家也當成了意圖控制她的存在，所以在英集少年院的事情發生的時候，她沒有救虎杖悠仁。
一直到澀谷事變之後，真希和憂太趁羂索不在，闖入加茂家把她劫了出來，她才向同伴們公開了這個技能。
所以……該不該告訴老師？
竹之內唯閉上了眼睛，改抿唇為咬唇，內心兩種完全相反的聲音在爭吵不休。
最後停在她腦海中的，是憂太告訴她的釘崎野薔薇、七海建人以及夜蛾校長的死訊，還有兩面宿儺喊出的那一聲契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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